【059】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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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丽娜含情脉脉地看着挥舞长剑的傲慢。今时今rì的傲慢剑术造诣远超杰诺数筹,除了jīng通真龙剑技和霸皇剑技外傲慢还在热血大剑那里翻阅过一套龙夏古剑术的套路,反·回风舞柳这个未烙印的特技就是从那套古剑术当中获取的灵感。
和注重一击必杀的实战型格斗剑技不同,这套古剑术有很多花哨的、宛如体cāo一般的表演动作,观赏xìng很强,实用xìng有限。当初傲慢也是一时好奇便利用真实之瞳将之记了下来,平时杀小怪领悟【无式】玄奥的时候也会无意识地演练一番。先前欧丽娜要傲慢来段剑舞助兴却是难住了傲慢,因为真龙剑技和霸皇剑技都是实战型的剑术,招式并无连贯xìng可言,最后傲慢只得拿出了一柄白板长剑,演练了这套体cāo意味强过剑术意味的剑舞。
这套古剑术由步法、身法、剑法三个纲目组成,施展的时候身躯宛如彩蝶飞舞,剑光流转好似飞星传恨,却是将欧丽娜看得双眼发直,只恨自己为什么是个斗士,不然不就可以和情郎共舞了?
傲慢手腕一抖,长剑甩出了七点梅花呛啷一声还了鞘:“满意了吗,可人的欧丽娜小姐?”
欧丽娜拼命拍起了巴掌:“士别三rì当刮目相待,你现在的剑术远胜杰诺那个老匹夫了!”
傲慢哈哈大笑:“那家伙上次差点我被一招弄死,你就别提他了!”
欧丽娜一愣:“你和他交过手了?”
傲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欧丽娜并不知道猎手大叔他们被自己重伤的事情……想了想傲慢还是愧疚地告知了欧丽娜实情,结果被欧丽娜狠狠地揍了两拳:“你怎么可以对大叔出手呢!大叔待你难道不好吗?”
傲慢虚心检讨了错误,并保证此间事了一定和欧丽娜回去找猎手大叔赔罪,这才免去了一顿胖揍。
“对了,你现在的体术怎么还没有突破到导师级?我看你动作虽然流畅,但是对于肌肉、经脉的缓冲和斗气的掌握却始终有些迟滞,这是为何?”欧丽娜捶打了傲慢几下,忽然想起了自己还是这家伙的导师来着,急忙摆出了导师的架子道。
傲慢尴尬地抓住了欧丽娜袭来的小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姐姐不和,她上次本来是打算要传授我导师级体术来着,可刚开了个头我们就闹得不欢而散……”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欧丽娜煞有其事地说道:“要知道姐姐可是尚武之魂的十大教头之一,是极有希望成为见习斗神的超级强者,你可要虚心向她请教!”
“你不能教我吗?”傲慢说着捏了捏欧丽娜的小脸:“我好久没有被你揍过了,还真的挺怀念那段rì子的。”
二人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当初的画面,从最开始的一拳就昏死过去,到后来的被追得满院子乱跑,再到连续挨打十几个小时都没事……
欧丽娜看着傲慢,目光有些痴了:“你一直都是你,没有变过。”
傲慢莫名其妙:“我本来就是我啊?”
欧丽娜回过神来,啪地一脚正中傲慢的屁股:“谁让你要留起胡须装成熟的,讨厌!明明比我还小几个月!”

傲慢摸了摸胡茬,唏嘘道:“岁月催人老啊!”可还没唏嘘几秒就嬉皮笑脸地凑到欧丽娜面前:“难道你不觉得留了胡茬很沧桑很xìng感吗?”
欧丽娜被戳中心事,又羞又怒地嗔道:“滚,你这流氓!”
傲慢哈哈大笑,看见欧丽娜害羞的样子傲慢就打心眼里高兴,就忍不住想欺负她。
“刮了吧。”欧丽娜涨红了脸,羞涩地说道:“我经常帮父亲大人刮胡子,要不要我帮你?”
“我听人说胡子不能刮,越刮越长,顺其自然吧,我可不想一脸络腮胡子。”傲慢说着拉开了信息栏:“我朋友叫我有点事,我先走了,晚上再请你吃饭。”
欧丽娜点了点头:“去吧,我等你回来。”说着却是再度亲手将剑豪腰带戴上了傲慢的腰间,二人一上一下的大眼瞪小眼,却是不约而同地闹了个大红脸。
“不许再说什么还给我的话了。”欧丽娜恢复了先前的羞涩,站起身来声如蚊蚋一般地说道:“这就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今生今世,娜娜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不要我了那就和我直说,我会……”
傲慢捂住了欧丽娜的小嘴,怒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吗?难道你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大骗子?”
欧丽娜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酝酿的感情瞬间被傲慢这煞风景的后半句给敲得支离破碎:“滚!气死我了你!”
傲慢哈哈大笑,发动了御风行掠空而去,只气得欧丽娜跺脚连连……
“哼!”琳娜从竹林里闪了出来,冷哼一声走向一脸含情脉脉的欧丽娜。这女人也奇怪,明明是离去了但总是会失惊无神地跳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窥私癖。
“姐姐。”被惊醒的欧丽娜急忙低下了头看着脚尖,不敢再放肆。琳娜年长欧丽娜8岁,从小欧丽娜就很怕这个姐姐,皆因欧丽娜的启蒙导师正是乃姐。虽然二人的母亲是竖琴后裔,但是二人从小接受的却是传统的龙夏教育,尊师重道可是习武之人首要的美德,是以欧丽娜对这个亦师亦姐的姐姐是又敬又怕,姐姐说的话在欧丽娜看来就是金科玉律,根本不敢辩解、违背。
“以后不许随便让他捏你的脸。”琳娜冷冷地说道:“女儿家要爱惜自己,在名分未定之前绝对不可以……”
“知道了!”欧丽娜又羞又急:“姐姐你别说了,羞死人了!”说着一跺脚,跑向格斗馆了。
琳娜错愕地看着欧丽娜,低声嘟哝道:“这丫头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旋即琳娜面上一寒:“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说着玉手却是情不自禁地按上了翘臀轻轻摩挲,刺痛的感觉和异样的快感在心头萦绕,使得琳娜面上忍不住一阵发烧,心说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境竟会如此动荡不安?
无人回答,只有风在吹拂着竹叶,发出了一阵让人慵懒得想午睡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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